陈亓把脸埋在被子里,臀肉被拍打得红肿。
他沉默着没再出声,除了控制不住的从唇缝里溢出来的呻吟。
越真言也不逼他说话。
他只是动作愈发狠厉,压住陈亓的腿根粗暴地抽送着。
时隔五年,陈亓再次觉得自己的身体内部被狠狠凿开了。肠壁又痛又麻,床单早已被揪至变形。
在浓精汹涌灌入体内时,陈亓发出了痛苦的干呕声。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肉壁上,一直涌入身体深处。
他的肚子缓缓地鼓了起来。
陈亓难受地喘息了一声,动了动腰。
射精完后,越真言没有一点留恋地把性器抽离出来,下床站直身体。
“我去洗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