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乎很少帮人上药处理伤口,唯有一两次的经验还是家里小你好多岁的妹妹摔跤后得来的。

        所以处理你伤口的手法笨拙又生涩,还需要今牛若狭来指点,你先处理他脸上的伤口,一不小心使劲重了,令他发出了吃痛的“嘶——”声,你下意识地凑近吹了吹,“抱歉抱歉!痛痛飞走咯!”

        今牛若狭不经意地向后远离你,将脸撇了过去,“那什么,我又不是小学生。”

        你瞧见他的耳尖起了淡淡的粉sE,也感到了些许不好意思,默默地开始处理他手背上的伤口,这一次你用上了最轻的力气。

        过了一会,你听见他闷声抱怨:“为什么这一次不给我吹吹了。”

        抬头,见今牛若狭满脸都写着不高兴,你为难地说:“不是说……像小学生吗?”

        “我那是指你说的那句话!”他对你翻了翻眼皮,“伤口这么疼不吹吹能行吗。”

        很疼吗?可你见他打得可欢了呢,完全不像是有疼痛感的人啊。你在心中默默吐槽,但这举手之劳还是会做的。

        你很快将他那些伤口都处理完成了,期间你一言他一语,短短的几分钟里你很快没有了之前纠结好几天的犹豫感,非常自然地找回了你们曾经相处时的心态。

        你整理了一下医疗箱,今牛若狭脸颊上还贴着你刚弄好的纱布,在你旁边左晃晃右晃晃,最后漫不经心地问,“你要去给弁庆上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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