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宁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酒杯端起、放下几乎形成肌r0U记忆。

        喝到最后意识越发不清醒,视线也跟着变模糊。

        旁边的黎沐瑶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身T倾倒,借着手臂做支撑,斜靠在桌边。

        “我跟你说宁宁,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跟分得难看的前任久别重逢,实在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事情。

        沈昭宁又要了杯酒,她举起玻璃杯跟黎沐瑶轻轻碰了碰,“我同意。”

        金属音乐震的人耳朵生疼,黎沐瑶用手捂住耳朵,咧嘴笑开,“但是话又说回来,你们家梁总应该算是例外。”

        梁岁淮?

        沈昭宁在脑海中回想这段时间以来跟梁岁淮的相处,她没有办法给一个不熟悉的人下定义,但是从为数不多的接触来看,他不是个坏人。

        沈昭宁不清晰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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