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周她收到了谢晚成的铃铛手链,摇摇晃晃那丁点儿脆响,无语道:“还没我打喷嚏声音大!”
少年不耐烦了:“你说要能响的,不要算了,还给我。”
雷思妍心想确实怪她没说清楚,抢过来戴在手上:“要的要的。”
从那以后,铃铛一响,谢晚成就知道是雷思妍在叫他。
就像现在,他第一次觉得铃铛声音那么大,小小的包厢装不下,震得心口烦闷。
席间大家凑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穿插几个人给谷桐和谢晚成敬酒,祝他们新婚快乐。
旁边有人说话:“薛皓,听说你都读博了?学的什么?”
“生物工程,都是运气好。“
雷思妍听到声音,记忆里和薛皓也算熟,便举杯朝他示意,余光和谷桐交错,被白了一眼,她无辜地眨眨眼。
扭向左侧的身子把裙子收紧,腰身一览无余,下颌还有发丝感应微风,吹得大片裸露的皮肤发颤。手肘把胸挤出明显的形状,软肉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像一滩香软的果冻被藏起来,露出一点甜头。
越阳撞了下旁边的谢晚成:“诶,你说我现在要联系方式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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