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上床。”
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在起居室,正在解袖扣,细碎的光一闪而过,魏婉眼睛亮了,翡翠还是玉,肯定值不少钱,这屋子里大件拿不走,如果他能送她一点小玩意儿的话…
“有事?”
看她走神没有动,崔旬礼貌询问。
“啊,没有没有。”魏婉扑通一下钻进被窝,露出一双眉眼偷偷看他,心想,好像,也没有那么吓人。
她以为吃奶只是个添头,可崔先生格外规矩,睡得隔了两个拳头的距离,只让她侧身把胸挺起来,他含着一边,抓着另一边睡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魏婉半边身子都麻了,崔旬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她刚好做起来,被子从肩头花落,布满咬痕肿大的乳头闯进他的视线,他没有半分停留,朝她略微点头,吩咐女佣今天替她按摩。
这样亲密又陌生的诡异关系在男人仅仅一次的关心下,突然变得温情。魏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自卑,上位者在展现他的冷漠后只要一丝甜头,就会有无数人为他甘之如饴。
两人又这样睡了几天,魏婉突然开口:“崔先生,我可以躺着吗?”
崔旬面上不显,心里却不大爽快,是什么让她产生了可以恃宠而骄的错觉,可眼看今晚就能出奶了,侧躺确实不利于分泌乳汁,他点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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