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他来说她要一直生病才好,就能给他源源不断的奶水喝。
崔旬想叫人进来收拾,转身的瞬间被一只小手拉住衣角,他回头,哭得颤颤巍巍的女人,眼泪和奶水一起流个不停。
真是可怜。
他将人抱在怀里,一边按铃让人进来收拾,一边含住流奶的一边乳尖往浴室走,魏婉趴在他肩头,搂住男人的头,明明他那么下流,为什么祈求的人却是她。
魏婉怎么也想不明白,仰着脖子放肆地呻吟,没有听过主人家屋里传来这种声音的女佣,一个个都红了脸,为首的女人疑惑了一秒又继续麻利地干活。
身下的人衣冠楚楚,她却已经浑身赤裸,下半身唯一的遮羞布也因为流满奶痕而脱掉,魏婉骑在男人胯上,想挨着他的裤裆磨蹭,却被一双大手死死按下:“别做多余的事。”
可她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变得奇怪,熟悉的男性生物也变得奇怪,只有欲望和性,亘古不变,魏婉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魅力在男人这里毫不起效。
不让她下半身动,她变扭着上半身在他脸上来回蹭,奶水糊了他一脸,崔旬不满,只好腾出手来稳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抓住胸乳挤奶。
挣脱桎梏的臀瓣疯狂摆动,湿漉漉的下体把淫液浇上他的裤裆,晕出巨大性器的形状,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崔旬猛地将她扔到地上,厌烦地看了一眼推门而出,魏婉听见他吩咐人说:“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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