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野哥…唔…放过我,嗯啊…”

        魏婉的脖子被一根长长的布条勒住,从前往后绕过手腕,她背对着男人跪坐在他身上,顾则野轻轻一拉,她的屁股就坐下去,然后又抬起来往前扑,又一股力量束缚住只能往后倒,她就这样在窒息和快感中循环往复,每一次往后男人的肉棒都进得更深,凿进最里面。

        那天的最后是老板来把她带离庄园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和崔先生交涉,最终约定好有需要的时候按照正常流程下单。

        她又恢复了和之前一样的生活。这一次是在酒吧,刚到就看到顾则野一瓶接一瓶地开名酒,为了给台上舞娘送个彩头。

        卡座上随意放着迈凯轮的车钥匙,一身名牌,魏婉抿一口酒,感觉是个冤大头。

        没有意外,男人很轻易就被她勾勾手指迷惑,抛下欲拒还迎正准备答应的舞娘和一帮看热闹的朋友朝她走来。

        以为是条狗,结果是匹狼。

        顾则野颠起她的屁股狠狠顶胯:“是谁说喜欢我的,啊?”

        “要钱!你他妈的就只想要钱!”

        男人明显气得不轻,拉住布条往上疯狂顶弄,魏婉不小心暴露了也没法辩解,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只好喘得更加娇媚动人,小穴夹紧肉棒:“啊…喜欢你,喜欢你的脸…嗯啊…也喜欢你的钱,更喜欢…哈…你的大肉棒…啊——”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女人在床上夸他的性能力,顾则野盯着耸动的臀肉因为交合拍打而变形,圆润的屁股流畅地至腰间收窄,腰窝被他顶弄得收缩,他气消了又如何,还是不肯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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