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静止了两秒,包姒偏头看向屋外,雪花停在半空,一息过后,猛地落地。
原来那是他给的犹豫时间,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压在她身上插了进去:“嗯啊——”
好痛…坏了,这具身体虽然和她一模一样,但是对性的体验不一样,原主的身体怕是从来没有容纳过这样的巨物,她抱着沈还的背疯狂用指甲戳他,实在太痛了!
沈还没想到她会这样痛,反省自己是不是第一次做得不对,才让她痛哭了。他抱着包姒安抚,肉棒陷在穴里不再深入,等她适应。
用嘴唇分开她紧咬的下唇,手伸到后面揉捏柳腰,一场雪落见证了一场情欲,包姒扭着屁股让他往里,这才又撑回女人身上,开始他的第一次征伐。
开疆拓土总是阻碍又豁然开朗,总是逼仄又纠缠不清,溪水倒灌,想冲出又遇到捅进来的礁石,被堵得满满,只能积成一汪水,“咕叽咕叽”地迎来潮汐。
大雪仿佛从她的头顶降落,一阵又一阵地瑟缩,唯一的热源吝啬,只肯给予她一丁点儿的温度,那是只在小穴深处的高温。融化她的肉体,融化周围的雪水,整个人变得泥泞又湿润。
他把她抱起来背对着坐在腿上,她撑着长案晃动屁股,身后是这个男人第一次上战场,却俨然是个天才。
“娘娘,”后背抵上沈还的胸膛,他贴在她耳边喘,“儿臣教您写字吧?”
为什么?因为她给他写的小纸条实在丑陋么?
而且沈还才不是正经人,明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珍妃包姒,却总是在两人暧昧时唤她“娘娘”,自称“儿臣”,看来,他对他的父皇,是真的压抑太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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