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般的割裂,唐幼虞回忆不起青春,满脑子都是淫靡的情欲。

        她想明白了,不是屋外来的风,是她小穴里,淫水潺潺。

        落日烤干热气,精液变成固定的痕迹,木质香被掩盖,两人卷上赧然的红,在余晖里放肆亲昵。

        晚上是毕业聚餐,唐幼虞捂得严严实实,离顶着一脖子草莓招摇过市的人远远的。

        “曜哥!小鱼!这里!”

        平日兴致缺缺的人今天跟孔雀开屏一样,再迟钝的人都发现了猫腻:“曜哥,你这刚毕业就开荤了啊,我去!”

        徐曜歪嘴一指,刚想拉唐幼虞官宣,余光一扫,发现人跑了,尴尬地放下手搂住同学的肩膀:“你鱼姐啃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胖胖的同学一听立马发出惊天大爆笑,把周围的人也吸引过来,徐曜把领口扯得更开:“不是,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羡慕啊?”

        “诶,体委、老胡,蚊子,还有你们,都来听听曜哥在说什么疯话,”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他竟然说他脖子上的草莓是小鱼亲的,苍天,鱼姐听到马上就来打死你!”

        “你们不会也不信吧?”徐曜无语,“他们不信算了,陈蚊子,你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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