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进黉门巷,唐幼虞让他停的时候他还是懵的。

        “医院?”

        “嗯。”

        穿过大楼和林荫,太阳快落山了医院的人流丝毫没有减少,空气里都是焦虑和愁思,徐曜没有再问,只是牵好唐幼虞的手。

        他们上到四楼连通手术室的连廊,靠着玻璃围栏坐下,面前走过步履匆匆的医生,抬头看一眼夕阳的兴趣都没有;患者家属走得很慢,腿软得要人扶,哭红的眼形容枯槁……

        一个麻醉科的医生在大夏天里里外外穿了好几层,跑上前拦住一位家属:“你不是她的父亲吗?怎么没人来签这个字?”

        “医生,我和她妈妈是再婚。”

        “再婚也可以,直系亲属都可以。”

        “我们没有领证。”

        “孩子的妈妈呢?其他亲人呢?”

        “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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