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还收起镇尺,正襟坐下:“你说,我听着。”

        本来在包姒的计划里,她只想让私通这件事不再成为要她命的威胁,计划在一个合适的时机,以耳坠为引钓鱼执法,让宣贵妃的人证告发她,证据是闻小侯爷那里她的一只耳坠,而她会让证人说出一个她和皇帝在一起的时间,再让扈大人自己作证她的另一只耳坠被他捡到。

        她从头到尾什么也不知道,时间、物证都不对的情况下,人证的话自然也就变成了假的,可现在耳坠被扈相蕴送了回来,她没什么雄图大志只想保命,而沈还想利用这件事怎么做她不得而知。

        “所以现在我原先的计划行不通,你呢,原本打算怎么做?”

        太子殿下没有正面回答:“珍妃娘娘没用晚膳?”

        “沈戍望!”她情急之下喊他的字,“我不打算参与你们的争斗,我只想解除我的威胁保命,这么小一件事你都不能帮我么?”

        “娘娘是以什么身份要求本太子帮你?”

        冷风呼啸吹得窗子重重哀嚎,折玉寒夜里,她被冻醒,这不是二十一世纪,她是嫔妃,眼前这个人是一国储君。

        他们不是可以咋咋唬唬的关系,她忘了,她把这个第一个看出她身份的人当成了归属。

        快三十的人,怎么能犯这样的错误。

        包姒垂眸,沈还起身靠近:“娘娘莫不是忘了,当初是您答应我,我救您出冷宫,您助我登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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