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就你现在这样,你不同意有什么用。”

        对方抿紧了嘴唇,恢复血色的薄唇犹如两片桃花瓣紧贴在一起。唯有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的心情着实不太平静。

        拿出来的布条没有再放回去,此刻男人古铜色的身躯上深一道浅一道。浅的是已经长好掉痂的部位,,柔嫩的肌肤泛着粉色。深的地方是还在长的刀伤。

        最大的伤口皮肉外翻,整个躯体十分可怖。兰破的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凌城的胸膛。她处理这些伤口的过程,凌城完好的手臂握拳在唇边,细细颤抖的肌肉将薄汗聚成一团,顺着脖子流了下去。

        男人的脸歪向一边,露出脆弱的脖颈。血管肉眼可见地搏起、跳动。残落的发丝从耳后垂落,贴在脉搏处。

        兰破又湿了。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这就是兰破的做事准则。她马上伸出一小节舌尖舔吻那段脖颈。

        “呃啊……”

        凌城猝不及防叫了出来。唯一可以推拒的手臂压在身下,布料蹭过伤口的刺痛和女人的非礼让他再也忍不住,睁开双眼。

        “继续叫。”少女清丽的容颜在灯下仿若恶魔一般,她不知在哪里一按自己的左手就软软的垂了下去。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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