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胀得也很难受…夫人摸摸…”他学着画本里的样子,尽力软下调子,绵绵地去磨小道侣。

        青年的手指被他牵引着来到硬得直流水的白净鸡巴前,抚上滚烫柱身的那一刻被吓得抽回手,连连拒绝:“…太大了,我一定会被弄坏的。”

        “吾…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会叫你难受的,就弄这一回…好不好?”男人转而握住卓沉的阳具,生涩地用指甲蹭剐马眼。

        被熟悉快感冲刷的感觉短暂地夺了神志,昏了头应下:“…嘶…只许一回。”

        得了他首肯叶渠不再畏首畏尾,退开孽根,捧着那只印满其他男人新鲜指痕的肥臀轻轻揉搓,待他身体不再僵硬如木,掰开柔顺的臀瓣,未被开发过的紧闭后穴分毫毕现被展露在即将侵犯的男人面前。

        穴口褶皱紧紧瑟缩在一块,被蹭上腺液亮晶晶的楚楚可怜模样却像在勾引旁人侵入,会阴连接的红肿女穴则截然相反,满是伤痕还不知羞耻地张开逼口,小股小股往外吐着清液,简直比秦楼楚馆里的婊子逼还要淫贱上许多。

        叶渠哪频频见过这番场面,强撑的镇定有些皲裂开来,无意识地轻声吞咽缓解燥热。

        指尖轻轻探入倒勾住肛口,看卓沉紧逼双眼一声不吭装鹌鹑的模样又觉好笑,他动作放得更柔:“疼吗?”

        “…要弄快弄,别管我的死活。”青年眼也不睁,有些咬牙切齿。

        哪怕只是被插进一根手指,诡异的感觉也叫卓沉毛骨悚然。

        待加至三指的时候他几乎感觉冷汗直冒了,肛口的撑胀感似乎已达到顶峰,狭窄的肉道也极不好受,可手指还在不管不顾地往里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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