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行运转灵息,看看可有进益?”叶渠见他转醒出声提醒道。

        卓沉闻言也不再惫懒,神识探入丹田,流光溢彩的金丹周围已不再完全被莹蓝的光晕覆盖,而是露出半边金色真容,彼此颜色泾渭分明,宛若朔月之兆。行至丹田的灵息从金丹四周绕行而过,白色的灵流或染成金色,或参杂蓝色,与原先大为不同的还要属承载灵流的经络,已拓宽至数倍,奔腾的灵息在其中畅行无阻。

        这哪是小有进益,简直有逆转天资之效。

        他兴奋地告知师尊功法的奇妙,叶渠却神色淡淡,思忖片刻提醒:“尚不知弊端,修行时还得多加小心。”

        卓沉连连应声,继而尴尬地提起于他而言首要的“正事”:“师尊…那药玉…”

        “嗯?”

        “…必需得时时刻刻塞在体内吗?”他感受着下体微妙的撑胀感,还是将疑问说出口。

        叶渠也明了他此时的尴尬了,出言解释:“初承雨露自然转行得慢些,待你完全吸收那些…”穿戴整齐的仙君似乎捡回了礼义廉耻,羞于把某些词汇直白地宣之于口:“…阳元,我便替你取出,可好?”

        夹着药玉的卓沉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有苦难言,在莫大的收益下终是接受了心鉴带来的直接弊端。

        如获大赦地来找叶渠取药玉时正碰上了平日里寡言少语,不爱搭理他的琅画扇,正是他那器修小师弟,生了长面若好女的脸,明明在器修方面极有天赋,偏偏拜在剑修门下,不知打的什么主意,更教卓沉气恼的是这三师弟比自己还会变脸,到师尊面前请教时就摆出一副殷勤备至,虚心好学的模样。

        他急头白脸推开殿阁门是看见的就是叶渠同琅画扇贴得极近,自己的道侣好毫不避讳地握着小师弟的手,口中还说些什么“好好感受”的话语。

        恬不知耻的三师弟展颜一笑,模样更是人比花娇,动作暧昧地看不清握在何处,在卓沉眼里看来似是回握住了叶渠的手腕,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推门声打断,见二师兄来了也不惊讶,软着嗓子说了句:“师兄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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