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当真这样想吗!?”眼见少年时便倾慕的天之骄子向自己询问是否愿意同他结成道侣,卓沉几乎控制不住地话里的颤抖,面上浮现狂喜的神色,他的身形面容已然是一个挺拔俊朗的成年男子模样,还和毛头小子无二,沉不住一点气。

        “我愿意,我愿意的。”不等叶渠回应,他忙不迭地接道,生怕回应晚了这喜从天降便化作泡影消散,这仅是自己的一梦黄粱。

        岂止是愿意,简直做梦都想娶师尊为妻。

        他没敢将这荒谬的心里话说出口,凡俗与修道有别,道侣不似俗家娶亲,只是他入道尚潜,还不知道侣仅算作修行途中的伴侣。

        卓沉满心满眼都是高洁出尘的师尊,被狂喜冲昏了头脑的他竟未觉得此事蹊跷——叶渠究竟何时心悦于他的?

        在这痴心人眼中,叶渠不像旁的师尊一般的古板严苛,他练剑时允许弟子在旁观摩,兴致好时还会指点一二,卓沉因此得以顺理成章地日日驻足他在身旁观摩,打着修习的名号满足自己龌龊的私心。剑修一道难有所成,略有所成的剑修大多孤傲冷僻,叶渠却截然相反,连剑风在卓沉眼里看来都带着绵绵情意,这就是情人眼里多荒唐吧。

        卓沉少时入门,峰下并未有太多打扫仆从,空屋多有杂乱,便将其寝榻安排在自己隔壁。

        明了自己对高不可攀的仙人起了邪念那天夜里,仅隔着薄薄的墙壁,卓沉紧贴着它抚弄茎身的时候,模模糊糊地能听见师尊屋里的响动。他幻想着师尊会不会也有这种举动,渗出腺液的马眼处用力蹭在镌刻花纹的木制墙板上,凹槽的纹路很快便激得他更硬了几分,恍惚间脑中浮现起叶渠的剑鞘上古朴的雕花,仿佛是操着师尊常用的佩剑,青涩的孽根抵着墙壁不住前后滑动,他不敢太用力,生怕异样的动静引得叶渠前来问询。

        待到肉柱端头被蹭得通红一片,顶端小孔不断翕张止不住地向外吐出腥臊的清液时,因握剑而磨出许多茧子的手指不再流连于龟头,他咬着唇闷哼一声,顺势向根部摸去,圈住鸡巴末端刚要套弄,就听闻隔壁的脚步声渐近,恍若停在了自己面前。

        “卓沉?怎么了?”

        听闻此声卓沉吓得一哆嗦,虚虚圈住鸡巴的手掌随着颤动碰到了他厌恶的部分,果不其然蹭了一手粘腻的淫水,不受控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划过雌穴微微凸出的肉蒂,本就临门一脚的身体在这异样的刺激下当即射了出来,他战栗不已几欲站立不住,浓白的精液顺着木纹缓缓流下,淫靡异常,要不是扶着墙壁早已跌坐下去。

        “卓沉!?”叶渠又唤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卓沉气息还不稳,往日清朗的嗓音有些喑哑,夹着沉沉的喘息,似痛楚又欢愉,清清楚楚地传进叶渠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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