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跋扈还娇气,林卿越在心里冷笑一声。该长长记性才能记住教训,不仅宗门斗殴,还不敬师长。
这一鞭并不重,只是刚好打在旧伤上,卓沉当即痛得伏下腰去,跪趴在地上破口大骂:“卑鄙的小人!不是说换个地方吗!?”
林卿越被口无遮拦的二师弟激怒了一般,恨恨想道。不打得你趴下去怎么换个地方?
“数好了!”
这次没有被法器捆着,跪趴在地上的男人挣扎着要起身,很快就被落到腰上的鞭子打断了,倒是未曾食言。疼痛却将他捆在了地板上,挣动间伤口牵扯,新伤旧伤层层累加成一座小山,毫不费力地就将这娇气的少爷压垮了。他不甘地受刑,想要捂着伤处很快因疼痛不得不抽回了手,却始终不理睬林卿越的指令。
似乎知道卓越的承受极限,当他受不住要跌落下去时,鞭子像有灵性似的落在了肉臀上,好在少年身形瘦削,这肉臀却发育得极好,满溢的肉峰恰到好处地中和了痛楚。不知已经受了多少鞭,麻木遮蔽了他的神经,好在这鞭条不会抽坏衣物,咬着牙默默受过了就是。
直到鞭声破空狠狠刮过了那处隐秘的私处,细长的鞭子顺着臀缝陷落下去,顺势蹭过了雌穴。卓沉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呜咽着颤抖起来,也不怕被打到手掌了,颤颤巍巍地想伸手捂住自己的逼,只是鞭风无眼很快他就再次瑟缩着收回手,双目发直地趴在地上,口中无意识地呻吟。
“呃嗯…不要再打了…”如果林卿越再看仔细点,就能发现卓沉腿间渗出的水渍。
“我错了!快停下快停下!”几鞭下来他的身体已经不止能接受到肿痛的信号了,异样的酥麻从腿心有生命似的攀爬着直冲四肢百骸,蛰伏的性器不消片刻就将硬挺的布料顶出明显的弧度,卓沉紧夹着双腿掩饰,生怕施刑人发现他近乎变态的反应。
林卿越只见他左右摇晃着身子竭力闪躲藤编,红晕覆面,似是异常煎熬,口中还发出暧昧不明的喘息,不像是在受刑,倒像是被伺候得爽利极了。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当即又回过神来斥道:“叫你数着又不肯,自作孽还不受着!”手上动作不停,狠狠抽打在那乱晃扰人心神的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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