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药只剩两颗了。
药物匮乏让他最近很不安。
他拨通电话:“罗,怎么样了。”
言许并没有坐以待毙,他刚来到这里就开始在暗中寻找可以帮他重新配置新药的人,自己也试图学习一些基本原理,不过药理学习对他来说需要太多时间,找人的过程中他有好几次差点被骗,还险些涉足灰色产业。
直到三个月前他找到了罗。
罗是墨尔本一名大学的药学肄业生,无性恋,在一场车祸碰瓷事件中和他认识。言许聘用了以碰瓷为生的罗,给他租了研究室,并把绝大多数收入都拿给他做研究。罗也展现了他的天赋,很快就做出过几次半成品,让他的性瘾在某次发作时被成功克制,尽管通常在一两个小时后就失效了。
罗很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做研究,白天补觉,他在电话另一头的人兴奋地回答说:“快了!最迟10天内,这次一定可以。”
电话挂断,言许去洗了个澡。
浴缸里的水没过膝盖,舒适感和燥热一同袭来,言许猜测是梦境中受到的原因,性瘾再次发作了。
药呢,药……去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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