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逐深站了起来,言许的头发细软而蓬松,发质很好,他的五官是他见过最出众的,不论做什么动作,都有种夺人心魄的美。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西装完美深化了这种少年特有的美感,令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充满清冷贵气的矜傲小少爷。

        喉结情不自禁地滚了滚,他微微朝言许躬身,手撑在言许两侧,是一个把他禁锢在床边和他身前的姿势。

        他抬起言许的下巴,眸光炽热地钉在言许的双目上,不疾不徐地凑过去,果然在那双眼睛里捕捉到了惧意。

        言许很想让自己冷静起来,可身体还是朝后偏移了一寸。

        清澈的嗓音有不易察觉的起伏:“……你又要开始了吗?”

        贺逐深摇了摇头,“言言昨晚被吓坏了吧,不着急,只是想亲亲你。”

        说完,便如同情窦初开的恋人,将唇轻轻印在言许的额头上,仿佛力道稍重一点都是对彼此的亵渎。

        他还伸出一只手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实则不给言许挣扎的余地,言许无处可躲。

        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宝贝呢?他太喜欢这种把反抗的猎物撕碎,再亲手修补好的感觉,言许的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下,他尽管害怕自己,但也逃不开自己。

        贺逐深的吻下移,落到唇角的伤口处,又一次咬上了那个部位,言许疼得闷哼了一声,却没敢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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