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许根本无法回答,他痛苦地仰着头,不想让嘴里的口水流出来,可还是有晶莹的丝线划过下颌,整好滴落到红肿的乳头上。
有时候,提问并不是为了得到回答,言许身体里的开关同时开启,诡异的震动感同时席卷乳头和下穴,言许瞬间呜呜呻吟出声。
他的脚开始情不自禁的胡乱踢动,贺逐深又温和而不带感情地说:“太不成体统了,您怎么可以做出这样有伤礼仪的事情。”
说着,贺逐深便拿了绳子,将言许的大腿和小腿交叠着绑在一起,又用了精巧的绳结,穿过言许的上臂勾连起来,固定成了一个双腿大开完全无法动弹的姿势。
震动的频率是不固定的,时快时慢,言许剧烈地哆嗦着腰,嘴里不断发出高低起伏的吟哦。太难受了,不论身心,对言许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而且,贺逐深一直深深凝视着他,言许不想看见他,却又不得不在难受到极点时向他投射出哀求的目光。
他们都穿着款式几乎一样的衬衣和西裤,看起来既像兄弟,又像情侣,唯一不同的是,贺逐深整洁妥帖地系着领带,好整以暇地坐在旁边。而他则胸口、嘴上被以羞耻方式的肆意玩弄着,西裤上全是金色的绳结,穿了衣服却显得比不穿衣服更加色情。
言许的眼泪再度湿润起来。
“小少爷怎么又哭了?”贺逐深用手帕给言许温柔地擦干,又看到嘴角的湿痕和不断滴着水的舌头,动作慢了起来。
他低沉的声线没能掩盖其中升腾的暗哑情欲,漫声道:“忘了小少爷不能说话了,但你看起来需要求救的样子,那就用点头摇头告诉我答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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