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经常在想,谢必安是不是对那个姑娘也是这般温柔体贴。洞房花烛时小心翼翼地爱抚着她纤细娇柔的身子,再问他的娘子,可不可继续下去。进入那姑娘的时候剑客一定也是收敛着力道,姑娘喊疼他就停,姑娘想要他就给。若是那姑娘还是个处子,被破了身子流眼泪,是不是谢必安会搂着她,吻她的前额,哄她整整一晚上。想到这些本该只属于自己跟剑客的亲密时刻竟然被一个庶出的民女夺去了,李承泽痛苦悔恨得无地自容。
“殿下您喝醉了。”谢必安轻轻拉开亲王殿下的手,“我扶您回去。”“不要,必安。必安,让我抱会儿。”“殿下请自重。”想起自己的爱妻,还有堂前的一堆新人,剑客赶忙把李承泽的手扯了下来。“最后一次了好不好,必安?”李承泽又搂了上去。他也不明白这些年来自己对剑客的执念到底在哪里。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喜欢谢必安,自己为什么不选择跟他双宿双飞,为什么要在宫里继续跟两个弟弟欢好。谢必安终于是放弃挣扎,静静地跟李承泽说,“好,就一会儿。”然后把他拉去了后院。
“必安。”
“殿下想要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不,他还在,他只是不会再醒过来了。”李承泽搂着剑客,蹭着对方胸襟,哭哭啼啼的样子极为失态,半晌,他终于松手。
“必安啊必安,今生无缘,就此别过吧。”
“殿下此言过重了。”
“不”,李承泽扭头,看着站在原地的剑客,盯着他那双没有感情波动的双眸,缓缓吐出一句,
“不是说给你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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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又在一个大婚当晚喝得烂醉。宿醉让他头痛欲裂,加上哭了大半夜,第二天李承泽整个人无精打采。皇帝来看他时,亲王双眼红肿,整个人面露悲伤,一点都没有新娘子娘家人该有的喜色。李承乾走去塌前扶住哥哥,他问道,
“二哥又在为谢必安的事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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