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玘坐在竹席上看着卧室在他榻上躺着的男人……
从上次凌琅宗回来后,他就后悔去质问裴玙了。
悄悄叹了口气。
裴玙这人怎么现在都不掩饰,光明正大的过来了……
“小玘,过来。”床榻上的男人突然出声。
任玘听见声音只觉得身子一软,花穴流淌湿意。
心里暗诽。
怎么听到裴玙声音,他的身体就起了反应……
“不了……我…我打坐…”任玘立马换了打坐姿势连忙说着。“那什么…你…你歇息吧……”
“小玘打坐修为能与我双修来的快吗?”裴玙下了榻,走在任玘面前蹲下,双手撑在任玘身侧俯身过去。他脸凑的极近,感受任玘掩饰紧张下的急促呼吸扑打在他的面上,等着任玘回答。
任玘看到裴玙的眉眼,微微后仰了一些,双手抵着这人肩膀,偏着头不吭声,脸颊有些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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