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

        温慈的脑袋里突然冒出来了这样一个有些暧昧的词汇,他本人也意识到这点,于是躲开了少年闪烁的眼神,低低地应了声,“随便你。”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还没步入成年世界的谢烛没能领悟到这样模棱两可回答中的浓浓暗示,傻不愣登地又问了一句,“那就是……再给了我这个机会吗……”

        温慈一点儿也不想说话。

        谢烛深感自己已经寄了,凉凉月色还没成掉,就感觉下体一紧,是……是男人夹了一下穴,透出皮肤的血色从他小腹蔓延到脸侧。

        扑通。

        隔那样近,谢烛不知道这是谁的心跳声,只看着男人微微颤动的眼皮。

        男人的皮肤也会这么白这么好吗?是怎么长出来这样长的睫毛的,涂药涂出来的么?

        他无法抽出任何的心神继续思考这些问题,只是凭借着身体的本能不自觉地摆动起腰跨。

        他毕竟年轻,虽然血气方刚也不可能夜夜都打飞机,储蓄的浓精一股脑儿射进了狭窄的穴道中,刚才还只是略略的鼓涨,抽插几次后,温慈就能清楚地感知到那些精液如何在自己身体内被挤压出,又如何与他阴髯胶粘打出密密的泡沫。

        温慈不喜欢这种黏黏糊糊的感觉,于是蜷了蜷腰,他一动,正好与谢烛的律动重叠,粗大的肉刃便毫不留情地戳上了软软的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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