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倒不是谢烛不能再来了,是他真心觉得要是他不管不顾地再做一次,男人怕不是骨头就要断了,关爱老年人人人有责这句话已经出现在谢烛心头,可他既不敢说也不敢表表现出来,低声问道:“哥……我们……要不歇会儿?”

        这话其实还挺有杀伤力的,可谢烛关切的语气就足够让温慈不揪着这点大做文章了。

        高潮过三回,他手指尖儿都是软的,可他毕竟是为了给孩子找个好爹才会来到这儿,虽不是伴侣,可性能力要过关。

        温慈态度很坚决,哪怕是男孩滚烫的胸膛烧得他焦躁无比,可还是静下心来冷冷地问了句,“你能插进子宫吗?”

        谢烛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是,他刚刚临时抱佛脚了解过,双性人的生理构造和正常的男女都不一样,他们可以通过宫交来获得快感,也可以因为宫交而更好受孕。

        他想说,哥的屄实在是太窄太紧,他没敢用力,刚刚都还有好大一截没有插进去,他也想跟随着身体本能把鸡巴都插进去,可是都看到哥翻白眼吐舌头了,他不敢再往里顶。

        谢烛觉得自己真的特别特别坏,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要装出一副纯洁小朋友的样子,问他可是子宫在哪里。

        说到底,温慈也怀疑过,哪有人到这步了还不清楚这不清楚那的,说不定就是装蒜逗他,可转念一想,刚刚男孩低脑袋扶着鸡巴在他胯间笨拙肏弄的时候,温慈又难免有些心软,好像确实是他不对,欺负了人家小处男。

        温慈很是自然地反手牵住了谢烛的手,将那一只大而温暖的手压在了他的小腹处,果不其然事先摸到的却是磕着肚皮塞在逼里的大鸡巴。温慈脸红了红,假装无视发生,比了比距离后低声说道,“就是你刚刚碰到的那个地方,那儿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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