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双方位置调转，宋哲不敢再多说什么，他呼吸凌乱急促，浑身滚烫，衣服被揉皱，精水和淫水腥甜味道此刻萦绕在两人之间。
宋哲嗅到自己的骚水脸色闪出羞耻、难堪。他咬紧牙关，不敢再看陆笙笙。显然陆笙笙也嗅到那异样气味。她细细分辨，发觉腥甜骚味自己并不排斥。
她瞧出宋哲逃避情绪，单挑了眉，松开钳制意味浓厚的动作，整个人都靠在光滑的瓷砖背景墙上。
语气冷淡，“纸给我。”
宋哲一愣，他不明所以地盯着陆笙笙，过了好久才恍然大悟，将一直攥在手里的纸巾递给坐在马桶上的女A。
陆笙笙接过皱巴巴的纸巾，便低头仔细擦拭起油光水滑地肉屌，沉默压抑地气氛再度袭来。过了会陆笙笙将身上校服脱掉，兜头扔到宋哲身上。
漂亮地薄唇没有情绪道，“穿上，回更衣室换裤子。”
宋哲将沾染鸢尾花信息素的外套拿下，攥紧，良久才低低嗳了声。
两人等卫生间信息素彻底散去才一前一后走出，陆笙笙领着低头的宋哲，双方心思各异，但谁也没有再去捅破漏筛状的窗户纸。
宋哲心思发沉，阴郁地桃花眼死死凝在前面的女A身上，垂眸暗自吐息，还是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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