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自慰开始就停不下来了,可阮源的本质骚得可媲美发情的狗,他红着眼,鸦色长睫滚过泪珠,他努力分开自己的腿,求助于房间里、能帮他的另一人。

        “邓啊哈......邓哥哥......”他亲昵地呼唤着邓佑伦,昂首挺胸,像是要虔诚地供奉他的胸乳,衣服早在之前就脱干净了,肌肤上还充斥着白天被玩弄的痕迹。

        邓佑伦承认,他被这个骚货给勾引到了。

        和他想象的一样,这会动的骚货,要比时间暂停下像个木头有趣多了。

        在白天利用超能力干出强奸未婚夫弟弟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大善人,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来,定也能干出其他事。

        他倚仗这骚货要勾引他的心思,坦荡荡地寻到房间里唯一的沙发,像个胜利登基的王,勾着笑坐下。

        邓佑伦穿着浴袍岔开腿,浴袍本就不能蔽体,这一岔开腿,腿心那根巨大的肉棒就呈现在阮源的眼前。

        男人的鸡巴早就竖起了,翘着它的大脑袋,支起浴袍的一角,让人能窥探到它的青筋怒张,长相粗犷,不用靠近就觉得它一定喷洒着热气。

        阮源咽了咽漫延上来的口水,为自己选择了哥夫而感到庆幸,要是第一个勾引的人是他那长得丑不拉几的亲生父亲,小批都可能被肏臭了。

        而哥夫的这么大的棒子,他的小批要有福了。

        邓佑伦拍着自己的大腿,对还坐在穿上发骚的青年命令,“小源,想要的话,你自己坐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