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还好后,他用龟头敲着肌肉男的五官,从眉毛滑过眼睛顺着高鼻梁来到嘴唇处,一路上将流出来的乳白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小麦色的脸蛋上白的黄的像是打散的鸡蛋液。

        可惜这人就是死猪头,一点反应也没,再观刚才被他玩坏的邓微澜,对方心已死,连挣扎都不愿做了,闭着眼任由体内的按摩棒摇着假尾巴晃动,时不时从嘴里溢出一点呻吟。

        看来是破罐子破摔,任由宰割了。

        行吧,陈双龙只能自顾自地强奸他的男友了。

        哎,他第一次因为迷药药效太好而感到遗憾,真的很想看到秦豪这个贱货一脸慌张,瞪着惊恐的眼被他开苞。

        有的是机会,陈双龙想。

        牙套很大,不仅使口腔咬合不下去,还能让嘴唇闭合不了,像天然的口呼吸那般,这就给鸡巴留了一道方便进入的口子。

        不过牙套的加持下,口腔也张不太大,鸡巴顶多进去一个头外加一点身子,陈双龙无所谓了,他的目的就是想恶心人,精液射在男人的嘴里就算他大获全胜。

        在他思考的这些时候,他已经在秦豪的嘴里进出了两回了。

        陈双龙屁股坐在秦豪的脸上,鸡巴往他嘴里送,顺便故意挤兑邓微澜,“骚猪,你看,你男友在吃我的鸡巴喔!你吃过他鸡巴没?或者说,他给你吃过你鸡巴没?”

        不指望他能回答,只是一遍遍践踏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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