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佑伦见证了骚货所做的一切,暗自骂着不愧是原着里最骚的一个人,不去搞他,他就张开腿求搞,仿佛是春药本身,天天都在发情。
既然这么喜欢,邓佑伦就觉得自己可以不客气了。
在阮源泄了一堆骚水后,身子一软往地面倒去,邓佑伦及时抓住了他,身体稍向前,鸡巴顶端还盖有青年的骚水,白色泡沫的骚水在顶端没落尽,覆盖在紫黑的屌头上,就像可口覆盖有奶油的大蛋糕。
大蛋糕现在对准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小批,像钉粗钉子般,微旋转着棒身碾进去,拧转过程中带着小批里的肉壁轻轻拧动。
“啊哈……”身下的小美人变成了淫娃在小房间里浪叫不止,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淫叫会不会穿透墙壁响彻在整个别墅里,如果能这样那就更好,他要让哥哥知道,他的未婚夫的大屌正在他的小批里。
邓佑伦把鸡巴往里捅,龟头撞到了小批里那个玩具,就在不远处,一起撑开了小白花的小批。
玩具还在阮源的体内跳动,嗡嗡嗡把肉壁都震起了,邓佑伦从鸡巴上感觉到了这个震感,刚好操进去碰到了玩具的某一处,可能是个开关,只觉玩具的震动加大了不止两倍,突突突的摇晃击打仿佛要把骚货的小批给突穿了。
邓佑伦的鸡巴头子与玩具的尾端刚好贴着。它这一剧烈的颠簸滚动,别说阮源了,邓佑伦的鸡巴被玩具牵连,滚来滚去也砸碰向他的鸡巴顶端。
小批夹着他的棒子挤压,而这个玩具碰碰车似的撞来撞去,男人瞬间就体会到两种感受,它既搅动骚批,又摩擦着眼前的鸡巴。
阮源有没有爽到邓佑伦不知道,但他的鸡巴现在被两处压榨着简直爽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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