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好几次跨砸着骚穴都不见动弹,邓佑伦无语了,“你紧张什么,想把哥夫的鸡巴夹断你好跑路是吧?想卷鸡巴潜逃吗?”
即使被夹得动弹不了,邓佑伦也努力开凿着,就像基建达人不信不能搞定眼前的这块山石,不用大钻头钻出缝隙来,他今日就不休息了!
砰砰砰是他对小骚批唯一想说的话,走动的时候,翘起的龟头能蹭到没操过的地方,抱着人往自己鸡巴上砸,骚货里的玩具也能跳跃到不同的地方。
这活蹦乱跳的玩具动来动去。如果骚批穴道是铁做的话,一定能听到它撞击发出来的叮当作响的声音。
它跳啊跳,刚好阮源的小骚穴在又一次高潮中疯狂蠕动,宫颈口也跟着开了一个小道,不凑巧玩具也四处奔波,一下就嵌进那微张的宫颈口,又一呼吸间,宫颈口就复原闭合了。
就像张开又闭合的自动门般没有识别到门前的东西,便继续合上,把突然出现的东西夹在中间,让它被紧紧夹住不能再继续之前的跳动。
但玩具不是死的,即使不能往别处去了,它还能震动。于是乎,小批连带着阮源整个人触电般弹跳起,差点从邓佑伦的怀中摔出去。
魂都快颤没了,意志力被快感湮没,瘫软在哥夫的怀中软得如一摊水。
邓佑伦抱着他继续抽送自己的性器,房间里全是腥臊的味道,他闻不惯,拧开门往别墅里走去。
阮源一见哥夫操着他走到了别墅里,再迷离的眼神也瞬间恢复了理智,“你这是要操着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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