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发现自己已被那人察觉也不再伪装,从房梁上翻了下来。

        宫九冲着萧问崖笑,用那人曾经反驳自己的话道:“诶,都说是江湖传言了,又有什么可信度呢?”

        他又指了指萧问崖道:“萧兄,我在你身边,你不也没有痛下杀手吗?”

        可就在宫九说完这句话时,萧问崖便扼住了宫九的脖子。

        窒息感瞬间袭上宫九的神经,他面色潮红,手却在作怪。宫九的手指轻轻略过掐着他脖子的手上,虚虚蹭着萧问崖的手背。

        在这种生死关头间他居然还调笑着对萧问崖道:“我听闻萧公子不好女色。那宫某这姿态可还入得了魔手血鞭大人的法眼?”

        可何止是入得了法眼,在萧问崖看到宫九的第一眼差点就被这狡猾的狐狸给勾去了,看着宫九时他身体甚至微微燥热,内心的虐待欲与控制欲如同张牙舞爪的怪物要把他的理智吞噬。

        萧问崖沉着眸子,手上的力度加重一份,复问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被突如其来的使劲弄得喘不过气来的宫九只能慢慢道:“呃!……不过是,呼……是想与君云朝雨暮……一场,哈,罢了。”

        萧问崖皱眉收了手,没有支撑的宫九瞬间摔在了地上。

        他垂眸冷漠地看着宫九道:“你恋痛,只有让我鞭打,你才能获得快感。”他平静地陈述出了宫九隐瞒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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