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都止不住,有许多甚至喷到了萧问崖的衣服上。而宫九此时的脸都有些白了,这的的确确冲击到了宫九的羞耻心,只希望这令人尴尬的事情可以早些过去。
可身体却不如他意般,还在断断续续吐出无色的尿液,因为温度的骤变,宫九在尿时还无意识的打着抖。
等到这腌糟事结束,宫九已经无力的瘫软在湿透的床上了。甚至本想解释的那些话也再无力开口。
萧问崖看着这样的宫九还是心疼了,觉得要不停手的好,别再折磨他了。
又看此刻的床与二者的衣服都已经被液体染湿,就算是用净尘决处理,终归还是会有些膈应。便解开了束缚宫九的锁拷,抱扶着宫九起身,准备帮他先把衣服换了。
而此时的宫九还在晃神,哪还能记得那些凡尘琐事。只是机械的配合着萧问崖的动作,直到萧问崖褪去外袍时有一玉盒掉在了地上。
“这是?”萧问崖俯身去取,将玉盒拿起一看,却看见玉面上篆刻着云朝皇室的符纹,打开后里头正是那支精致的砚青紫毫笔,萧问崖顿感气紧,“好啊,你就为了这东西和刘敛搅和在一起的?!”
宫九发了一会呆才意识到萧问崖所问为何,可此时的他也有了些怒意和委屈,话语间就有些夹枪带棒了:“是,见了这种污了萧大人眼睛的事情真是我的罪过。”
萧问崖也急了,他回道:“若不是你背着我与刘敛做那种事,我又何至于此?就连阴阳混元丹都吃了,要是我没有发现你们还想做什么!”
说罢也懒得再争论什么了,先前那些心疼也早在这两句话里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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