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没见过这样的宫九,甚至有一些贪恋。在这刻宫九喜欢的是谁都不再重要,他只是想要再看一点,多看一点。
这其实很可笑,但你若喜欢上一个人,你也会变得如此可笑。因为道德和法律已经无法再约束你,你会顺着这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冲破一切虚伪的纱,然后把自己粘在另一个人的灵魂里。
宫九想必也是这么觉得的。
在他拿着冰花走到一扇精致的门房之前。
萧问崖突然想笑,不是因为喜欢而笑,也不是因为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而是一种带着嘲讽与哀叹的笑。
因为屋子里有两个人,两个白条条的交缠在一起的人,男人,还是他们的老熟人。
宫九一定也发现了,所以他站在屋子外面,而不是走进去。
“她叫什么名字?”萧问崖突然问道。
宫九知道他问的是谁,但是他并没有说话。他的手里还攥着那朵明显费了许多心神才弄到的冰花。
屋里的人动静不小,他们已经无暇他顾了,甚至不知道就在几步之外还站着两个人。
很久很久的沉默后,宫九突然开口:“沙曼。她叫沙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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