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崖走到他的面前,低下头看他,萧问崖的嘴里有些发苦:“你就算这样,也要和她成婚?”

        宫九抬头看他:“现在已经不想了。”

        婚服的红还是刺痛了萧问崖的眼睛,他瞪着眼与宫九对视。

        萧问崖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不是自己的脑子了,他的嘴也不再会说话。

        他现在就像一只被浇了一盆冷水的野猫,早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锐气

        萧问崖双手按住宫九的肩膀,道:“你就一定要这样吗?”

        宫九的眼里无神,萧问崖却不知道他究竟为何如此。

        萧问崖道:“你知道你什么都没丢。”

        宫九道:“我当然没丢东西,我没什么东西可丢的。”

        萧问崖道:“你从来都不愿意看看你身边站着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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