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快要考试,他也没心情再关心那些杂七杂八的,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学业上。
然而,林怀瑾最近失眠了。
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拿起电话打给方景宗:“我睡不着。”
方景宗沉默片刻,突然说:“你自慰过吗?”
林怀瑾的神经瞬间紧绷,他连忙说:“当然没有,你在说什么污言秽语!我还是处男!”
方景宗又好半天没说话,就在林怀瑾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时,他才说:“上次郁舟心情不好,就送上门给我操了一顿。
那天,我把他尿都给操出来了,他临走前,还跪下给我舔几把呢。”
送上门……操……尿……舔几把……这几个词在林怀瑾耳边环绕,像是勾子一样,在他心上时不时挠一下,挠得他心里发痒,小穴更是忍不住翕动起来。
渴望被操干的心情,瞬间达到顶点。
他不由把手伸向身后,在小穴上轻柔。
“他真的很骚,我有时候还没操他,他的淫水就已经从屁股里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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