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战争的失败归根结底在他自己,可这不代表他不恨花姚,即使药物的作用让他对花姚保留着一丝别样情愫,他也依然能感受到清晰的恨。
花姚掰着赫连辰的脸强迫他和自己对视,舌尖一点点舔干净他脸上的精液。
“赫连辰,你身上的棱角被磨平了不少。还记得刚去东宫那会儿,你二话不说把我关进地牢里,可凶了。”
“挺好的。”花姚撩开赫连辰脸颊两侧的发丝,指腹在他脸上摩裟,“不管是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
“你也配说喜欢?”
“花姚,你也配!”
花姚可怜巴巴道:“赫连辰,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说着,下身撞得愈发狠,本来就不结实的小床在他们两个人大幅度的动作下剧烈的晃着。
赫连辰的身体时而紧绷,时而舒展,仿佛身在一团云雾中,不知疲惫,不知餍足,被迫遵从欲望,一晌贪欢。
异香满屋,浸染了那一缕微弱的的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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