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过,懊悔,自责。
他不怪任何人,只怪他自己没教好这个徒弟。
“谁又稀罕。”
花姚头也不回的离开。
直到砰的一声,不大不小,落在花姚耳底,几乎将他的耳膜震聋。
那是什么声音?
花姚僵硬的回头,看到他的师父濒死般的倒在血泊里,额头绽开一朵血花。
血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师……师父?”
花姚抖着手去探莫琴的鼻息,莫琴已经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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