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话她没说出来,但姜知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得勾起苦笑。
他几乎能想象,两个月以后他的生活鸡飞狗跳、混乱不堪的画面。一想到这里他的喉咙涌上窒息。
打起精神与姜雨说了会话,姜雨知道他心情不好,嘱咐了几句就挂掉了。
姜知望着欣欣向荣的鲜花,心情与之前截然相反。他沉重叹了口气,身躯如抽去脊梁骨似的,缓慢滑下。
虚无缥缈的眼神,望着一望无际的天空。忽然,余角似乎瞥见了什么,游离地看过去,只见木南立刻藏起手机,像被蛰到了匆匆离开。
怪人。姜知爬上了置于阳台一角的凉床,合上眼帘,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已经日薄山西,倦鸟嘶哑地声音,回荡在萧索孤寂的庭院,它们零零散散飞回了巢穴。
姜知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慢慢坐起来。太阳穴酸胀不已,他静静等了一会儿,拖着乏力的身躯慢慢走到一楼。
木南还没用回来,空荡荡的客厅只有他一个人。能见度很低,只有被焊死的窗户透过来一缕光。
他早已司空见惯。事实上他被囚禁后,木南时常会外出去处理公司的事,给他带了下午饭就开车离开。
他也曾想趁此机会离开,木南离开时会用指纹反锁大门,于是他又故技重施——爬二楼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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