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亲我,你又忘了?!”木南咆哮,一张昳丽的脸气的扭曲。
“记住时时刻刻亲吻主人这么困难吗?傻狗!蠢狗!坏狗!记吃不记打老是逃跑的没良心的东西!叫你跟着主人你不跟,老是跟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混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散发着那些人身上臭水沟的味道,熏死人了。以后不要和别人说话,听到了没?!”
木南掐着姜知的下巴,恨不得叫姜知脑壳里不干净的东西通通滚出去。
可姜知是个榆木疙瘩,木南说了一大通,他只感觉耳朵嗡嗡的,脑袋跟浆糊似的搅成一团。
听不懂,但木南似乎很生气。
于是他乖乖点头:“我听到了。”
木南呵呵一笑,他保证蠢狗半个字没听进去,但看在蠢狗的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他也就懒得再计较了。
他叫目瞪口呆的跟班滚出去,然后掀起姜知的白T恤,露出可观的胸和强健的腹肌。
别看姜知一身硬邦邦的肌肉,但那块大胸,手感好的要命,像刚出锅的豆腐,滑溜溜嫩滋滋,木南摸了第一回就再也离不开,恨不得把人栓到身上天天摸,夜夜摸,最好每时每刻都能埋在那对大胸里。
可姜知这个蠢货对谁都是傻乎乎很好欺负的样子,对他却是老鼠见了猫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他有这么可怕吗?他对姜知唯一做过的错事,就是在姜知刚进来的时候,小小的欺负了他。
要知道,敢惹他的,坟头草已经三米高了。可唯独姜知,他高抬了贵手,放了他一马,只打断了他一条腿,其他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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