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姜知被木南漫不经心的态度,气的快要自闭。同时暗自坚定了一定要逃离这里的决心,最好能同时把这变态送进监狱。
他握住木南的阳具,泄愤似的握紧。哪知木南非但不难受,反而享受似的喘息起来。那声音跟发春的猫儿似的,他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唔……做的很棒,姜知。手在往上一点儿,来回揉几下……另一只手也放上来……”
硬挺的鸡巴,因为侍奉的手得不到要领,难受委屈地吐着腺体。盘根错节的青筋暴起,衬得玉白巨根狰狞膨大了几分。
木南只好亲自示范,他抓住姜知的大手,一边放到驴屌上强制手淫、一边教育姜知手该摆在哪儿,何时该用力。
不过就是根尿尿的东西,要求这么多!姜知不由得怀疑木南故意耍他玩。
虽然这么觉得,但他也不得不尽力照木南的话去做。
经过木南的亲身指导,姜知的手上功夫见长,撸到后面越手法熟练。当他手指剐蹭着不断吐精的马眼的时候,木南下腹一紧,竟然爽的射了出来,白浊不偏不倚全部喷到姜知的身上。
看着姜知脸上、头发上、胸前尽是他的精液,木南原本餍足绯红的脸,现在连着耳垂,都红成一片。
他没有预想到精液会飞到姜知身上,在他的计划就是姜知单纯给他撸撸鸡巴。至于后续的事,他还没想过。
但是,木已成舟。木南咬着唇把纸巾递给震惊而吓人怔愣的姜知:“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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