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近日天气晴朗,赵犀却觉得周围格外寒冷,不论穿多少衣物,冷气都像是要渗进骨缝里。

        赵犀虽然神鬼之说,但还是认为自己恐怕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他不愿去太上府找白钰,自己去了相国寺想问一下因果。

        相国寺的方丈端出茶点,盯着赵犀看了半天,最后咬着果子摇了摇头。

        “没救了?”赵犀问道。

        方丈抽了口冷气,“这梅子太酸了,老衲眉毛都要酸掉了。”

        赵犀盯着他,“你们这些修行之人都这么没正形的吗?”

        “大道至简,随性应对。”方丈捏着梅子想塞给赵犀。

        赵犀偏头躲过,“你一个和尚口中说道?”

        “佛道不分家嘛,”方丈正了正脸色,“殿下身上的秽物老衲确实可以给驱散,不过只能是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解决,你恐怕还是要去一趟太上府。”

        “原来相国寺不过空有其名,还是比不过国师?!”赵犀怒道。

        方丈垂眸面色平静,“殿下可以这样想。不过这跟实力没有关系,而是要看你身上沾的是谁的因果,殿下要真不喜欢国师,可以去问他还记不记得盘狼山下的十万白骨。”

        赵犀突觉心中一阵刺痛,下意识地维护白钰,“国师从未出过京城,又怎么会和边界的盘狼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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