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种下的蛊,这世上,只有与他同宗同源之人,知道怎么解。
恰好南疆有那么一个人。
与他同母异父的兄长,降阙。
他拢袖上前,语气戏谑,像是在与对方闲话家常:“这少年T内被我下了子蛊,若是让花稚与他JiAoHe,即可解蛊。”
话到这里,他悄然一顿。
“月师兄啊,解药就在眼前,你何必舍近求远,去南疆找我那位脾气古怪的兄长。”听起来竟还颇为感慨。
月琉音眼底如若碧潭,幽静深邃。
手指略动,于袖下捏住一条青蛇七寸,不动声sE呈于南钰面前。
“你秉XY狠狡诈,我无法信你。”
南钰本也是试探,没想过这毒物能真的伤到他。
只是不免嗤笑:“是无法信我,还是不想眼睁睁看着那小姑娘和别的男人,缠绵JiAo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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