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直到下颌被他捏住,舌头从齿关探进来,花稚才意识到,师父亲吻了她。

        她本能的反应是抗拒。

        不是因为蛊毒发作,也并非恰好在榻上缠绵交欢,若是昨夜是因为一时间意乱情迷使然,她还可以说服自己为师父辩解推脱,而今日这样,又是因为什么。

        她清楚她与师父间那一线,榻上无论再怎么亲密,于她而言,那都是只该停留在榻上的事情。

        榻下,二人就该遵循师徒的身份,守着男nV的界限,不能跨越半步。

        而如今这样的亲吻,强y、粗暴、理智全无,和平日里令人只觉圣洁高远、禁yu自持的师父一点都不像。

        花稚惴惴不安。

        甚至有些害怕。

        她生平第一次这样强烈地感觉到,师父也是男人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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