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再三,他低cH0U一口凉气,缓缓挺动进去。

        阻滞破开,男j顶上g0ng喉,将甬道严丝合缝地撑满,未被涉足过得内里被这般侵犯,紧箍得更加厉害,像是要将他绞断。

        “师父,啊,疼……”花稚终于能发出声音了。

        只是刚发出声音,眼泪就克制不住往下掉,瞬间被巨物破开的疼痛到底还是免不了。

        听徒儿哭得厉害,他也不再动作,俯身下来以指腹轻拭去她的泪水:“抱歉。”

        月琉音知道她怕疼,习剑时一点点小伤都要叫嚷,如今被这样对待,自是无法控制唤出声来,他只能尽量缓和,却不能为她免去这份疼痛。

        但好在疼痛没有持续太久,月琉音没有动,让她慢慢适应。

        “师父,发生什么了?”花稚喉咙g哑,只觉渴的厉害,身上的热意倒是缓解了许多,没有刚开始那么难受。

        月琉音眉目低垂,为她解释:“你身上的合欢蛊发作,见你疼痛难忍,自作主张取了你元Y。”

        他顿了顿:“你忍得太久,我想在赶往南疆之前,至少,不用再对你施针。”

        耳畔男人清冷的音sE令她找回一些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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