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琉音见他答应,拿起桌上小盏,浅酌一口。
显然喝的和花稚喝的并不一样,所以她好奇问了一句:
“师父,你在喝什么?”
“酒。”只回一字。
花稚眨了眨眼:“您不是滴酒不沾么?”
月琉音唇角浅抿,带了两分笑意:“忽然,想要喝了。”
这一笑,有些晃人。
花稚晃神片刻,从未想过师父笑起来会这般好看,一时间竟找不到什么字眼形容,想用倾国倾城这类字眼,又觉得实在冒犯。
大抵是因为他生得太过好看了,圣洁高远,不像是这俗世里会有的人。和这样的人距离太过遥远,便不容易产生什么念想,只像奉着一尊白玉观音像,摆得高高的远远的,瞻仰着。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和他面对面躺着,令花稚觉得浑身不自在。
大抵月琉音也猜到了这想法,以手遮覆她的眼:“若是不习惯,就不要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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