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浑身发烫,低低喘息,说不出话。
“可以吗?”
他又耐心问了一遍。
他心下是清楚的,事情到了这一步,花稚心中早已是默许的。若是为了解蛊,于她而言,一次或是三两次,并无什么区别。
这期间区别,是仅对他而言,才有意味。
或许是得她首允,才显得他眼下所做之事并不那么暗昧卑劣,亦或是,这样才能放纵他自己稍许在弟子身上沉沦片刻。
又或者,他是想从她口中听到什么。
他想听到些什么……
他徐徐探进一指,发现里头已经很Sh了。
层叠的蜜r0U压下来将手指紧裹,带来一阵绵软压力,瞬间g撩得他躁动难耐,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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