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合欢蛊的药效似乎还有残留,蛊虫在流动的血Ye中攀爬撕咬,叫嚣着不满足。

        “再做一次吧。”月琉音出声了,落在耳畔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喑哑。

        花稚迷迷糊糊应了一声,说不出是拒绝还是同意。

        月琉音也没有问,略微cH0U出一些,再cHa入时,又是渤涨y挺的状态。

        这次进入得很顺畅,甬道中被Sh黏的JiNgYe蓄满,cHa进去时,JiAoHe处还会溢出些白浊。

        但越往里头越细窄,软r0U挤压yaNju顶端的r0U冠,压迫感极为强烈。

        花稚仍被撑得有些难受,呼x1间都是急促的鼻息。

        “再放松些,再一次便好。”月琉音吻在她唇角,似乎是在宽慰。

        而他清楚,这话却也并非出自真心,若花稚身T受得了,他向来不会一两回就满足,许是会翻来覆去,不知餮足地一次又一次要她。

        他扪心自问,是何时变得这样贪婪、这样yu壑难填,分明一开始他已为二人划好界限,结果接二连三,越过这道边界试探m0索的人,却是他自己。

        花稚唇中溢出轻哼声,被撞得泄身后,却没有再多的声音回应。

        神佛在上,她也不敢回应。

        月琉音忽然停下来:“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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