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瑟缩着后退,宽大的衣摆立即松懈地掉落下来,阻止住画笔的行进。
无论怎么卷起推叠,这恼人的衣摆总是执拗地来来回回往下掉个不停。李郁冉失去耐心,打算扒了这件碍事的卫衣。
但佟立冬不肯服软,既不愿抬手,也不愿低腰,就SiSi地挺直身板不动如山。
力量上存在悬殊,李郁冉完全拗不过他,她看着对方那副被贴住嘴仍旧嚣张得意的神情,怒极反笑,“神气什么?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话音刚落,佟立冬来不及反应,就感到x口一凉,Y风擦过。
咔嚓两声。
卫衣被剪了两个洞,正好对着两点。
眼看那把快剪就要袭向裆部,他连忙哼哼歪歪个不停,“嗯嗯……嗯?嗯嗯!”
李郁冉不耐烦地皱眉道:“打什么腹语,听不清。”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哦,你说一并剪了,都不要了啊?”李郁冉故意用剪子对准某处吓唬他。
佟立冬立即摇头,喉间发出悲鸣声,啊啊呜呜地拼命诉着苦。结果唰地一下,猝不及防地,嘴上的胶带猛地被撕扯开,连根拔起的感觉过于酸爽,他悲戚地红着眼道,“疼Si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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