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摆出正经的脸色,又把扒在肩头的爪子给掰开:“不行,你不是没事才过来串门的吧?”

        “啧。”黑伞甩了甩尾巴,但还是从他身上下来,又将毛巾团起来丢进了洗脸盆里,“就不能我因为想你了?”

        江蕴还真的犹豫了半秒才摇头。

        “穿我的睡衣吧。”

        黑伞勉强套上了他的夏季居家服,袖子长得盖过了手肘,而裤脚也得挽上几层,空荡荡的布料随风轻飘,真叫人怀疑底下是一副骨架。

        毒素终于完全褪去,江蕴给自己上了药防止留疤,眼皮上的清凉让他总算是冷静下来,有了梳理现状的余裕。

        魔物的毒并非不可解,人类也研制了通用的解毒剂,但起效慢,江蕴也只好瘫在床上,一连五天都没什么力气。

        如果没有黑伞的话……

        江蕴瞥了一眼黑伞,视线根本没办法从胯上顶出来的形状移开——真亏他还能摆出笑眯眯的表情。

        虽然手被牵着,但江蕴只是乖乖在沙发上坐好,听老板发话。

        脱掉外套的程荤更显得更帅气了,哪怕是那件洗旧的白色T恤也没能掩去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

        程荤正用手指夹着一根香烟,却没点燃。

        江蕴知道那是因为他闻不惯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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