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伸手摸上去,无机质的冰冷感箍在颈上,有点凉,但是其实他有点喜欢。

        他双手握住任渊的手腕,让他碰了碰控制器,又拉着往上碰了碰自己的脸。

        任渊拉过那节颈圈,把人拉得伸长脖颈贴近自己的胸膛,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声音沙哑,“好看。”

        确实很好看,像一辈子飞不出牢笼的囚鸟。

        任渊出门,沈宁又断断续续睡了几觉,这几天过得颠三倒四,生物钟完全乱掉。

        几次醒过来任渊都不在身边,他睡得越来越不安稳。

        之前骗任渊操他时撒谎说自己有性瘾,如今倒是一语成谶,不只性瘾,那人上上下下每一个地方都让他上瘾。

        沈宁坐起来,外面有若隐若现地说话声,应该是有人在汇报工作。

        盯了那盒避孕药一会儿,他抠了一片出来,把缺了一颗的包装放在桌上显眼的位置,走去厕所扔进马桶里冲掉。

        又摸摸肚子,突然觉得要是有个子宫也很好。

        试着张嘴吐出几个字眼,嗓子已经不太疼,说话也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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