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惹我生气么?”任渊的逼问和他的动作一样咄咄逼人,“现在满意了么,婊子?”

        沈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腰身没有支点,只能靠着任渊的手稳住身体,像被吊在空中的风筝,只有一根可能随时会断掉的细线牵着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有人。”沈宁开始口不择言地编一些会被人一眼戳穿的话。

        任渊冷笑,一个字都不信,操地更深更重,不停变换角度像是在找着什么。

        沈宁没想到还能操得更狠,感觉穴里的鸡吧快要从嗓子眼里顶出来,灭顶地爽感让他觉得他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男人和他的性器。

        任渊皱了皱眉,鸡吧插在穴里,把沈宁串着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抓着他的臀肉压进更深的地方。

        鸡吧磨着穴肉旋转,逼里酸软得不像话,像是要被彻底驯服一般贴着鸡吧泌水献媚,沈宁尖叫出声,头顶在床上不停喘气。

        任渊换着角度把逼肉全都操了一遍,那口逼软烂服帖,看着胯下人臀肉颤抖,他眯起眼冷笑一声伸手抓住沈宁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沈宁,你真的很爱撒谎。”

        沈宁呜咽,脖颈被迫后仰,呼吸更加困难。

        他确实撒了太多谎,一个叠着一个,被看穿的没被看穿的乱七八糟,他根本不知道任渊说的是哪个。

        他只能无助地一遍又一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任渊另一只手抽上沈宁的屁股,半消的红痕上又叠上鲜红的指印,“你他妈哪有子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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