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激进,伸着舌头在面前的鸡吧上小口舔舐。

        他没觉得自己有给任渊提要求的身份,只有请求和和一些小手段交替着来才能获得更多东西,还是在男人的默许纵容之下。

        任渊喘了口气,实在不知该拿他怎么办,声音低沉沙哑,“会给你。”

        沈宁又开始哭,又觉得男人鸡吧硬着的时候说的话不能信,但他还是忍不住有点高兴。

        “操我,好痒,要哥哥操我。”沈宁躺回床上掰开腿,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诉说自己的欲望。

        任渊扶着鸡吧进去,没了套子隔着,性器紧密相贴,两人都舒爽地叹慰出声。

        抽动的幅度不大,动作也很轻,但沈宁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任渊掐了烟伏在人身上,抱了个满怀,舌头卷下两滴泪水,无奈地开口,“怎么还哭啊?”

        “怎么操都不行?”任渊把人抱起来,自己靠在床头,让沈宁坐在鸡吧上,“那你自己动,你说了算好不好宝贝儿。”

        坐着的姿势让鸡吧顶得很深,沈宁手支在任渊的胸膛上,腰软得一下都动不了,小幅度地不停地摇头,很小声地开口,“哥哥说了算,想怎么操都行。”

        任渊手背拍拍他的脸,还是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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